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怀疑中,车子回到了酒店门前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陆薄言回过身,目光深沉不明,苏简安囧了囧:“你不要瞎想,我……裙子的拉链好像卡住了。”
说完苏媛媛就弯下身要去看脚上的情况,也因为这个动作,她裙子的吊带不小心滑了下去,眼看着肩膀以下的春|光就要乍泄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苏简安脸红似血:“陆薄言,我的手好酸,你能不能快点?”
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
会不会,也有一点点着急她呢?
她深呼吸了口气,打开楼道灯,钻过警戒线进了502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“谁要你负责?”苏简安去掰他的手,“告诉你实话好了,论起来,昨天我占你便宜比较多~”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苏简安翻到法治版,一眼就看见了头条A市“变态杀手”贺天明被判刑。